小别离之后


         说实话,随军出征已经两个多月了,我早已想家了……回到驻地我早早地交代完军务,便策马急急地向家的方向疾驰而去。到家刚好是午后,我一进起居室,就见妮雅弯着腰正在随意的翻看我留下的画册。若是平时最多也就上前调戏一下,可是现在我们分开都两个多月了,有道是小别胜新婚。只见薄薄的春衫罩在妮雅越来越丰腴的身上,微微的汗湿把内里的黑色蕾丝纹胸印衬的若隐若现,更不断撩拨着我的欲望。我只觉得一阵火起,一上去便一把,将妮雅抱个满怀。也不管她正惊讶,就一头挤进了妮雅硕大的豪乳间。

  “啊!小天!吓我一跳!讨厌啦,一回来就这样。”

  可这时我怎么可能听的见,本来就“饥渴”非常,现在又闻到了妮雅身上熟悉的乳香,已是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
  我用嘴咬开她胸前的扣子,黑色的蕾丝纹胸刺激着我的视觉,便一头埋在妮雅的豪乳里又吻又咬。右手又不安分的从背后解开纹胸的钩扣,左手已经急不可待的开始解放自己,已经有些涨痛的小弟弟。

  “啊…唉……!怎么在这里,这是客厅啊!别这么…啊…急,先让我上楼啦。啊…!不要啊,会让爱丽丝发现的。”

  尽管妮雅百般推阻,可是我现在已是,子弹上膛,枪“蛋”满满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我将妮雅顶在客厅的廊柱上,黑色蕾丝纹胸早已丢在一边。贪婪的嘴还在妮雅的豪乳上吻咬,两手已把下裳撩起。蕾丝内裤是没耐心脱了(估计她也不会让我脱),就着急忙活的拨的一边,涨红地都有些烫手的龟头便顶上了有些湿润的花瓣。咦?有点湿了,看来这几个月,她们也很想我啊,前戏也没怎么做就动情了。

  被我龟头一烫,妮雅这下是真急了,也不管我吮住她敏感的乳头,又吸又舔地。两手颤抖着连忙顶住我的肚子,不让我插入。

  “小天,别啊!爱丽丝真的会发现的,我们进屋后在好好做吧,乖啦。”

  可是现在我已经是,气喘如牛冲动地不能控制了,哪里还管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。“爱丽丝这个时候肯定在午睡,不会怎么快醒的。……妮雅姐……,我想死你了我要你,我现在就要你。”一阵强顶,妮雅脚下一滑,半身被我撞到了餐桌上,这样一来手自然是松了。但是妮雅看来,大概是要顽抗到底了,她见双手松了,又想把两腿夹紧。

  妮雅两腿肥白嫩滑,平时光看就看的我心里痒痒的。可是要想现在夹住我根本就来不及了。妮雅的阴户外围较为宽广、腔道宽阔,我一下子就顶开了阴唇,加上今天特别兴奋,一下重,插直顶入花心。几个月来的思念,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,舒爽的我不由得长叹一声。“啊……!”

  “啊……!”“啊呀!”前一声是我顶入妮雅的花心时,妮雅城门失守的惊叫。后一身是妮雅气不过我不听劝的用强,咬了我一口。

  这些天来,妮雅自己也寂寞了好几个月,也饥渴得需要我的滋润。妮雅生过孩子,“胃口”其实很大,这两个多月没“灌溉”她也早已等不急了。现在插也插进来了,推又推不开,只得任我在她身上连连耸动。只希望我快些射精好别被爱丽丝发现笑话。

  为了让我快些射精,她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,一边抚摸着我的背脊。穿着黑色蕾丝长筒袜的长腿还环住我的腰,用脚跟摩擦着我臀后的敏感点,催促我快些射。因为平时我和她们做爱时我最喜欢她们用着招。可是平时我们都是做足前戏、级尽缠绵,你浓我浓时才这样用来助兴。可现在,我心浮气躁,只为发泄。这样一来我就更激动了,抽插不由得得又加快又加重了几分。

  随着抽插的加重,我只觉得阴茎一头埋在了一团软肉里,龟头和软沟被紧紧得衔住,还一阵阵的蠕动。随着我的抽插,那团软肉也跟着一上一下,龟头已经被裹紧了。我知道妮雅的花心大开,精液池已经套住了我的龟头,她也进入了状态了,开始动情了。

  两个多月的思念,让我的龟头特别敏感。妮雅还有意施威,夹着我敏感的软沟重点进攻。才一分钟都没到,我开始有些颤抖起来。妮雅知道这是我开始快要高潮的信号,不但加快了挑逗我敏感点的动作,还收紧了小腹扭动起腰来。

  我只觉得妮雅的小穴渐渐得开始变烫变紧了,龟头的马眼还好像被什么肉芽,来回舔地发痒。正在欲罢不能间,突然一个激灵全身仿佛受到电击。子宫颈突出,变得像细针一样,从马眼插入了我的精管,并像鸭子饮水般不断吸吮,吸地我颤抖不已不能动弹了。  

  被她这一激,我到也清醒了几分。平时和她做爱她要是用了这一招,我也被她吸得颤抖连连,现在心浮气躁,如何消受得了她这般用功夫。可我还不要就这么快交货,想赶紧悬崖勒马退出来。妮雅对我做爱时的招式,心知肚明。我这么一动她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。她两手一紧,把我抱紧,还把我的头按紧在她的豪乳里;两腿一収,紧紧地箍住我的腰,全身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我不放。她的内外阴唇会同时紧紧关起,将我的阴茎根部死死勒紧。被她着这一勒,我的阴茎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开来,龟头也胀的更大了。她又开始运起我平时教她的吸精术。只觉得阴唇后的阴道前庭,开始不住蠕动,不断的把我的命根子往里“吞咽”,花心口鼓起一圈肉环把我膨胀到极点的龟头肉楞牢牢钩住。精液池更是变得又滑又腻。突出的子宫颈也扎的又深了一点,吸力也越来越大,就像要把我的内里也吸出来一样。

  被她这样的“组合技”连续“攻击”,我虽然乐的双足直挺、浑身打颤,可是我也知道我快要“完蛋”了。不行啊一般我怎么能连一分钟都挨不到。那不是早泄吗?这以后还不被她笑话死。我怎么能怎么快就交货。但现在我的命根子已经被卡紧了,没办法拔出,只得向玉娇娘开口求饶起来。

  “呵……呵……呵……,妮……妮雅姐,你……你让我出来……缓缓啊。”

  平时我们做爱时,总是耳鬓厮磨好久、做足前戏,这才缠绵悱恻,交颈而眠、相拥至天明。今天前戏也是草草了事,还被我这么蛮干,也许是有点生气了。不但不放松,反而抱的更紧了,小穴也蠕动的更快、吸力也更大了。

  “呼……呼……,现在知道讨饶了啊!前面叫你慢点怎么就不听呢?”

  看来这回,我亲爱的妮雅姐好像是真生气了。

  “呃……!妮雅姐,你就放我一马吧!我……我……我真的快……呃……不行了,要出来了……啊……!”

  “不听!你今天好过分,一上来就用强。”

     说着,又凑到我耳边吹了口气,语带魅惑的轻声说道:“呒……你不是等不急了吗?那么想在我里面射出来啊!那就乖乖地……,快点射出来吧!”说罢就叼住我的耳廓舔弄;左手抱紧我的肩膀,右手伸到我的腋下挠痒;两腿还加快摩擦臋后的频率;肥白的屁股一整猛摇,要快点把我的精液哄出来。

  记得妮雅说过,我们做爱时,让她最舒服的时候,就是我在她们里面射精的时候。按她们说的,就像醍醐灌顶一般,比全身浸泡在热牛奶里还要舒服。可是要让我射出来,可要费一番大功夫。而现在我情绪不稳、心浮气躁地冲动成这样,即能很快的把我榨出精来,又不用费太大的功夫。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。

  我只觉得妮雅的小穴越来越紧,子宫颈也越扎越深,吸力从精管直传到睾丸。腋窝的痒,臀后的麻,种种快感接踵而至。一股电流从腰眼扩散到全身,舒服得我直颤,一口气没换上来,遒劲滚烫的精液怒射而出。而妮雅的吸睛术也开始饥渴的抽取我释出的精气,这让我更加欲死欲仙。

  “啊……!妮雅姐我出来了,我……好爱你啊!呃……!”说罢,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,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,顺着妮雅子宫口的吮吸,溅射到子宫壁上。妮雅被热精一烫,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,也是一整颤抖迎来了一次小高潮。

  “啊……!好烫啊!……小天……我也爱…你啊……!”

  我一泄如注,妮雅早就准备好了,照单全收。可我不知怎么的,这次妮雅施展的吸精术好像吸特别凶狠。居然把我的屁股吸得都退不出来了。两颗睾丸被吸的不摇自动。我吓了一跳,妮雅这是想要吸干我啊。

  “妮雅姐……,手下……留情……啊!我……会,爬不……起来……”

  “好烫,好舒服。……嗯……吸干你……吸干你……谁叫你不听话……让你蛮干……让你*奸我……让你只图自己痛快……以前教你的方法,都忘了是吧。……哦……这次让你受点教训……啊!……好过瘾……再射点出来,……哦…呜!”

  强烈的虚脱感从腰部袭上我的头顶,我只觉得视线一阵阵的模糊。终于瘫软在妮雅丰腴、雄伟的胸部,再也爬不起来了。